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
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去么?”
陈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
陈家洛在她光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倾泻在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风和树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顶。
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
正在思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
不由暗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
他没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无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的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身材丰腴,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流在地上中,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吸一紧,身下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直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骆冰相比,可却浑身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近个把月没有唤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
也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
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
对着镜子呆立半响,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
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发现月光斜下,将他人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
他这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
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满脸通红,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你是谁?”
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不住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
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
陈家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
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见站立眼前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
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
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岂不白来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家洛老实不客气地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
傅恒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
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抺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
陈家洛道:“现在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
傅恒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
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的味道。
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
陈家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面色一下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过我吧!”
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
傅恒氏一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陈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陈家洛笑道:“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
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声音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鲜红嫩肉四处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的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都不说一句。
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划动。
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着它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是淫糜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
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这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
心里不禁有些异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强。”
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
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带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便出卷,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
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进出,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
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
傅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
陈家洛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未尽,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
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调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理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传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
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33)有身孕 无奈此爹非彼爹
回到房中,见房里灯犹亮着,霍青桐还躺在床上看书,问道:“怎么还不睡?”
“这不在等你回来吗?”霍青桐道。
陈家洛刚才和傅恒氏交欢出一身汗,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道:“我先去洗澡,再来陪你说话。”
陈家洛脱去衣物,才踏进浴池,霍青桐走进来道:“我帮你擦背。”
陈家洛见霍青桐只着肚兜和亵裤,雪白的手臂和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饱满挺翘的胸部再配上清丽绝俗的面容,肉棒顿时不争气地挺起来。
霍青桐吃吃笑着,帮它涂上香皂,笑道:“你这小弟真不争气,一看到女人就发硬!”
陈家洛享受霍青桐小手熟练的套弄肉棒,说道:“也只在见了你才这样。”
霍青桐轻轻弹了弹龟头,道:“骗人。”
陈家洛让她逗得心头火起,道:“桐妹,脱光衣服陪我洗吧。”
霍青桐道:“我身子干净得很。”
陈家洛涎着脸道:“也不一定非得脏才洗啊。就当是陪我嘛。”说完,双手抓住隆起的胸部搓揉。
霍青桐道:“呀,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陈家洛道:“那就脱掉吧。不然感冒可不得了。”
霍青桐在陈家洛的坚持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在陈家洛前面,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饱满浑圆的乳房和大腿间乌黑的三角地带,让陈家洛看得目不转睛,霍青桐含羞踏进浴池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吗?”
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宽大的胸膛紧搓她的乳房,道:“一辈子都看不够。”
霍青桐任他搂抱一会后,轻轻挣脱道:“好了。快些洗吧,再这样要着凉。”
陈家洛道:“用你的奶子替我洗。”
霍青桐笑道:“你这人,聪明才智全使在这方面了。”
陈家洛嘿嘿直笑,霍青桐捧住双乳在他身上揉擦,陈家洛闭上眼享受乳房挤压身上时柔软滑腻的感觉,霍青桐细心地用乳房擦过他上身,蹲下身双乳夹住粗长肉棒挤揉,陈家洛扶住霍青桐螓首,嘴中舒服地哼着,直到霍青酮擦遍他全身后,这才冲洗身子,霍青桐道:“我去拿衣服给你。”
陈家洛道:“不用,咱俩就这样过去吧。”
霍青桐还待不解,陈家洛已经抱住她,肉棒一挺,插进她阴道,霍青桐不及防“哦”的轻吟,双手环抱陈家洛脖子,螓首靠在他肩膀,说道:“这怎么走啊?”
陈家洛道:“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不就成了?”
霍青桐依言而行。两个人来到床上,下身紧合,陈家洛道:“桐妹,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啊。”
霍青桐道:“你插得我也好爽!”
陈家洛笑道:“真想就这样抱住你一辈子。”
霍青桐道:“做这事能饱肚子么?你这个男人也太没志气,也怪我当初看走眼了。”
陈家洛狠狠顶了她一下,道:“你敢取笑相公。”
霍青桐舒服地嗯道:“别闹了,快说你今晚有什么收获?”
陈家洛将今晚的事除却传恒氏那段外其它全数告知,霍青桐道:“你去那么久,就只看到这点东西?”
陈家洛拨弄霍青桐粉红的奶头,说道:“福王府防卫远比我们想像森严。此事恐怕要多花点时间。”
霍青桐道:“按你今晚的效率,只怕一个月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家洛道:“我心中有了计较。你放心,不出五日定以完成任务。”
霍青桐半信半疑:“此事当真?”
陈家洛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假如我完不成,任由你处置;完成了,你答应我一事。”
霍青桐道:“你有什么事求我,我那有不答应的。也用不着打赌。”
“我要你天天让我插,你也答应?”
霍青桐嗔道:“才正经不到一会,又胡闹了不是?”
“好娘子,我要听你说嘛!”
霍青桐含羞道:“你是我的相公,我的身子也是你的。随你什么时候玩,怎么玩。我自然都喜欢。”
陈家洛紧抱住霍青桐道:“娘子,你真好。”
“我有什么好的,只要你对我好才真的好。”霍青桐道。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现在当然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嗯,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陪绮姐姐了?”霍青桐问道。
“嗯,自那晚后,我就很少去,我一想到七哥,心里就不安。”陈家洛道。
霍青桐笑道:“你破人家身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七哥。现在良心发现,就把人家丢一旁,难怪人家今天找上门告状。”
“她来过?”陈家洛问道。
“可不,刚刚才走。我瞧她满面愁容,便似被抛弃的深闺怨妇,好生可怜。你寻个时间安慰她吧。没得别人心里骂我霸占你。”霍青桐道。
陈家洛将霍青桐压在身下,道:“我现在先满足你。”
说完,动作起来,房间响起霍青桐的呻吟声和陈家洛的喘息声。
第二日,徐天宏等人都过来问陈家洛昨晚情况,陈家洛依着昨晚讲给霍青桐的复述一遍,众人听了未免有点泄气,众人唠唠叨叨一阵后,就散开各自忙去了。
才转过大厅,看到周绮和骆冰坐在花园石座上,逗着徐天宏的儿子小天说说笑笑,陈家洛走过去打招呼,骆冰看到陈家洛来到。
便站起身跟周绮告辞,又冲陈家洛抛来一个不为人知的微笑,旋即转身而去。
陈家洛坐到周绮旁边,伸出手捏了她儿子胖嘟嘟的脸蛋。
小天对陈家洛也不怕生,挥舞一对小手去打陈家洛,陈家洛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越来越凶了。”
周绮含笑道:“谁叫你招惹他?”
陈家洛道:“我看他长大后准跟你一个德性。”
周绮面一板道:“我什么德性了?”
“嫉恶如仇,好抱打不平。真君子也。”陈家洛忙道。
周绮笑道:“油嘴滑舌。”
陈家洛一笑,转而对小天说道:“天天,我说的对不对啊?”
小天“啊~啊~”的叫着,周绮看着小天满脸柔情,问陈家洛道:“昨晚可曾找到十四弟?”陈家洛说没有。
周绮道:“人人都夸你才智过人,怎么在王府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找到,或者是你被里面的美女迷住了。没做正事?”
陈家洛道:“岂有此理。我少说也是柳下惠的兄弟,纵然达不到他那种坐怀不乱的境界。又那像你说的这般不堪?”
周绮格格地笑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装君子了,我可还记得当年是怎样被你勾引的。”
陈家洛道:“这又有所不同。我是面对美丽的女子的时候才控制不住自己。天下间除了你们姐妹,又有什么女子能入我法眼呢。”
周绮笑道:“少贫嘴。我问你,过段时间救出我爹,怎么安排我?你想好没有?”
陈家洛的笑意顿时冻结,说道:“没有。”
周绮道:“是没想到。还是没有去想?”
陈家洛道:“绮妹,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事情多。等处理完这些事后咱们再商量好不?”
周绮眼圈一下变红道:“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自己说,是也不是?”
陈家洛忙道:“我怎么会没有你。我午夜梦回,想的都是你!我也想光明正大告诉大家,我爱你。可现实能允许我们这样做吗?”
周绮咬紧红唇,道:“好,我不逼你。反正到时候你不要我,我自尽了事。”
陈家洛一怔,道:“绮妹,我对天发誓,如果此生如有负你,但教我不得好死。”
周绮道:“你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难道你死了,我心里好过吗?”
陈家洛握紧周绮的手道:“绮妹,我答应你。待救出伯父,我便带着你,还有咱们的小天天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快乐的生活。好不好?”
周绮点点头,小天却嗯呀嗯吚的叫着,不知道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陈家洛在她的手吻下,道:“好香啊!”
周绮道:“作死啊。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到,怎么得了?”
陈家洛还待说话,远远看到徐天宏走来,忙道:“七哥来了,我得走了。”
周绮笑道:“做贼心虚了不是?”
陈家洛道:“瞧你说的,我是给你们创造机会呢!”
周绮笑骂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这么一耽搁,徐天宏已经看到他,叫了声:“总舵主。”
陈家洛这时也不好说走了,徐天宏从周绮手里抱过小天,问道:“总舵主,你说五天内找到十四弟,可有把握?”
陈家洛道:“只有八成。”
徐天宏道:“其实我很奇怪,你说为何福康安不把十四弟送入天牢,而是关在府里呢?”
陈家洛一怔,道:“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两个人正自思索间,周绮一旁嚷道:“你们两个别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拉长着脸好不?我看着你们我自己都愁死了!”
陈家洛和徐天宏相视一笑。
陈家洛起身道:“我到别处看看,你们聊着。”
福康安坐在旁边,静看郎中给李沅芷切脉。
因为李沅芷这几天觉得胃不舒服,时不时作呕,福康安和李沅芷看到郎中切完脉,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大感疑惑,却听郎中笑着,抱拳说道:“恭喜贝勒爷。李姑娘有喜了。”
福康安一怔:“她有喜了?”
郎中道:“正是。据小臣所察,应该是有二个月了。”
福康安表瞬时闪过无数念头,对郎中说道:“很好。这是赏给你的。”说完,一个黄澄澄的元宝放到郎中手中。
郎中才要道谢,福康安的声音又响起:“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如果让第四个人知道。我要你的脑袋。”
郎中好生不解,但他长年行走于王宫大院,素知有些事他不用知道,照做就是。于是说道:“小的明白。”
“如此,你走吧。”
望着郎中远去的背景,李沅芷和福康安的心情百般滋味。
李沅芷是一喜一悲,喜的是自己终有孩子,悲的是孩子的亲爹是余鱼同,可而今,他又在那里?
他只怕还不知道他要当上父亲了呢!
而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生下别人的孩子吗?
福康安则是又恨又忧,恨的是好不容易夺过李沅芷,不期然她却怀上余鱼同孩子,尤其余鱼同是反贼,难不成以后他要当这反贼孩子的父亲?
忧的是如此大事,日子一长,终究让人发现,到时又该如何解释?
转身看到李沅芷百般柔情的抚摸还是平平的小腹,莫名生出嫉妒之火,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李沅芷心中还是会留有余鱼同的身影,毕竟他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是谁也无法抹去的事实。
福康安铁青着脸走出卧室,喝道:“走。咱们瞧瞧十四当家去。”
一行人来到一处屋子,看到余鱼同四肢张开绑在床上,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福康安问:“还是没招吗?”
“是的。重刑都用遍了。这小子死活不肯说。”
福康安道:“把他弄醒。我来和他谈谈。”
冷水泼过后,余鱼同缓缓睁开眼,福康安把左右全部撤下后,笑嘻嘻地问道:“余兄,让你受苦了。”
余鱼同不屑地瞥他一眼,没搭理他。福康安也不生气,笑道:“我此番前来,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莫非乾隆死了?”余鱼同不无讥讽地说道。
“皇上圣体安康,与天同寿,不劳余兄费心。我所说好消息,是指李沅芷姑娘怀有你的骨肉了。”
余鱼同眼睛大亮,精神为之一振,声音也大了,问道:“真的?”
福康安对余鱼同的反应很是满意,道:“当然是真的。你当我有时间过来跟你瞎扯吗?”
余鱼同冷静下来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用意何在?”
福康安道:“余兄是聪明人。何必跟红花会反贼混在一起,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可以让你和李姑娘重聚,到时生下儿子,你们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余鱼同道:“此事容我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福康安一听,如闻仙音,忙道:“可以。可以。”说着把外面的人唤进来,道:“赶快给余公子松绑。好生伺候。”
下人虽然好生不解,还是依言照办。
福康安对余鱼同说道:“余兄且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福康安好不容易盼来余鱼同的松口,心情好是兴奋,满面春风地回到卧室,李沅芷问道:“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
福康安坐到她身边,说道:“我快要当爹了。能不高兴吗?”
李沅芷笑道:“臭美吧你。这孩子可跟你没半点关系,他认不认你还不知道呢。”
李沅芷无心之言,可正好刺中福康安的隐痛,也亏他涵养极好,面不改色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视他如已出,像爱你一样爱他。他怎么会不认我呢。”
李沅芷闻言,好生感动。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福大哥。”
福康安道:“谢什么,对自己妻子儿子好难道不应该吗?”
李沅芷想了下,问道:“这些天都没有红花会的消息吗?”
福康安奇怪她怎么会问这个,忽地转念一想到只怕她关心红花会消息是假,问余鱼同消息是真,霎时一股醋意充满心头,心想:“她心里果真是对余鱼同念念不忘!”
却不说破,只道:“他们隐藏很深,至今仍是一无所获。”
李沅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34)再续情 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
才要上床,窗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
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
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于。”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中的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的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洛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
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陈家洛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换个姿势吧,我的手好累。”
陈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棱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
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软绵绵倒在陈家洛身上,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头乱钻乱窜,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
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儿。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就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说完,肉棒缓缓抽出。
傅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肉搏战才宣告结束。
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那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那有这个胆子。只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
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那一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我走错了?
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才待查看,只听一阵啰声响起,心道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一时大意被发现,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也不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肌力量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陈家洛道:“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可在。不得不为,尚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也不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
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身窜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
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上时,